【peterick联文】VII. THE BARREN.
TT写的垃圾死了，我对不起各位，咋还能写的跟玄幻小说似的…我有什么病啊(。
#角色死亡。
#严重OOC.
#过度脑补。
#打斗描写。
谢谢谢谢……谢谢您点进来看，我跪着求不打TT
下一棒该 @金鱼藻_产的什么捷掰粮，丢人 来接了，其实我最希望不要捅死我的就是你了[……]
“快过来，来这儿你们两个脏鬼。”
Joe冲着那两个相拥的恶魔与天使略显夸张地挥了挥手臂，示意他们到自己说的地方来。Patrick用他尚且完好的手臂穿过Pete的腋下，将他拉起。Pete感受到那份来自Patrick的力道，配合地站起身子，接着他顺势揽过Patrick的手臂，抬手替他蹭掉了眼睑上黏着的一丁点干硬血块。Patrick为这举动而扯开嘴角轻笑起来。
“认真的？暗室里的暗室？”Pete问道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。
“这明明很专业！不然要我买套海滨别墅，通过喝椰子汁的方式隐匿身形？尤其是你们两个。”Joe面向墙壁背过身，颇为不满地抖了抖翅膀尖，“…我不希望你们出事，兄弟。”
“你知道我们都不会怀疑你。”Pete攥紧了Patrick的手，用指肚摩挲着天使掌心中的纹脉，希望这样的小动作能够安抚他，“像我说的——我们都会没事的。”
“Huh.”Joe挤出一个模糊的语气词。
他们当然希望事情都如自己所愿，都能往好处发展。但“生活”这东西，他确实总以痛苦碾压并榨取你的自尊与精神力量。两只恶魔开始后悔为什么从未与女巫做过交易，她们的颠茄叶和干荨麻也许在这时会有点用呢。
Joe带他们走进一条狭长的通道，这里的光线只够他们看到彼此，空气干燥无味，而由于高度的局限性他们只能步行到目的地。一切都有些过分安静了，这让Pete不安，他躁动的翅膀小幅度地舒张又收起。但Patrick注意到了。他捏住Pete的手腕并引导着恶魔的指尖触及自己的额头，他开口：“I’m here.” 声音十分细微轻柔，像是塞壬一般令人沉醉，目的却纯粹而干净。Pete晃了晃尾尖，浅浅地蹭过天使的耳廓，露出糅着幸福的微笑。他很庆幸，他有Patrick在身边，也同样为这条走廊比想象中的短而欣喜。
终于他们先后走出长廊，出口处却是满目萧然。“见鬼的地方，这是哪？”Pete四下张望着，天与地的交际处模糊不清，这里没有风，空气仿佛也不会流动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混乱的暗红色系颜料盘。“你怎么发现的？”Joe的右手在空中比划着几个没意义的手势，他说：“我是被指引来的。”Pete挑起一边眉毛，这实在有点可疑，他说：“你确定你是清醒的？我丢掉的黑甘草糖都进了你的嘴里吗？”但这打断不了Joe，他的食指在空中画着圈，Joe接着说：“他告诉我这儿是传说里的‘边界’。你可以去人间，天堂，或是黑暗之母马布卡的巢穴*，但只要找到‘门’。”“有什么条件？”Patrick向一个他认定的方向走了几步，然后他迫切地询问。他太想挽回，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抹掉这毫无意义，恶心而又骇人的一切。
“呃……”“我很抱歉，我的朋友。”Andy自上方降落，打断了Joe原本想拉长的音节。这是自那天与Patrick失联后他们第一次见面，Andy又惊又喜，但他的眉毛在看到Patrick的右手时皱成了一团。“我飞不到边界，也看不到别的。我很抱歉，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，Patrick，我很抱歉。”Andy轻轻拥抱了Patrick，属于他的羽毛蹭过Patrick的脸颊，后者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，但他们都知道这其中浸入了多少痛苦。
直到Andy松开了他，Patrick却突然感到一种不可遏制的无力感，“等等…这——”他好像正在陷入某种地方，但他无法挣扎。他的视野仿佛到了一个新的地方，而那里是纯粹的黑。
他看不清，他开不了口，但他听到了。
“噢我亲爱的。瞧瞧你。”
男人略显喑哑声音挤进Patrick的脑子里。Patrick立即感到一阵恐慌，他的胸口开始发闷。
“困境中的人总是祈求着歌声的，小可怜，但我不介意给你一首‘安魂曲’。”
这可不妙啊，但Patrick无法动弹。他分不清这声音来自现实还是虚幻，但那些音符着实自他耳边响起，这是首诡谲的小调，包含着诱惑的诗。
Pete不清楚Patrick怎么了，他的小天使现在看起来不太好，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——Pete认得那个表情，他在害怕。“小杯糕，你还好吗？”恶魔显得有些担忧，他的指腹轻缓地划过Patrick的侧颊，直到他刚好能捧托住天使的脸庞，他的指肚带有安抚性质地磨蹭他耳后柔软的皮肤。
Patrick感到自己鼻腔至喉管被挫的生疼，即便身处一片浓厚的漆黑中，他仍旧觉得他在离什么越来越远。
他感到意识在逐渐脱离自我。
他看不清，他开不了口，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。
Pete发誓自己那种动作绝不应该是激怒Patrick的。Patrick突兀地睁开双眼，发亮的金黄色对上了深棕，这种目光像灼伤了Pete一样，他立刻抽回手并警惕地后撤一步。
“这他妈，这什么？！”Joe叫起来，Patrick身后的羽翼完全舒展开来，他的表情确是完全相反的扭曲可怖，低沉的吼声从他的唇齿间溢出，不带一点情意，摔碎在地上。Pete近乎绝望——不，不要又来……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，又如此无能。
Joe仍旧嚷嚷着，他只是不相信天使能做出比他恐怖的表情，他只是试图唤回他的意识——起码也别这么生气，“Patrick？哥们儿？”
“离他远一点！！”Pete的尾巴警惕地弯成一个可怖的弧度，他冲Joe吼着，因为他看清了Patrick举起长剑的动作。他的天使，眼中竟迸射出对鲜血的渴望。
“可他需要点什——操！”Joe又一次没来得及讲出一个完整句子，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向他扑来的Patrick.他的肩膀被Patrick扣紧，他像是故意的，压低了飞行的高度，使粗粝的岩地断断续续擦痛恶魔的背部。Patrick的羽翼上还黏着绛色的血块，飞的踉跄，可当他停下时，Joe就被重重地推按在地上。钝痛使他低声哀嚎，他努力张开眼睛，可仅有的光线也被Patrick厚重的羽翼遮掩住，天使金色的虹膜盯得他一阵不安，他的翅骨迅速冲两侧支开，双腿也在朝地面发力，Joe试图冲破控制。
这一切把Pete吓坏了，而Andy先他一步冲向扭打着的两人。
Patrick嘶吼出声，他攥紧Joe的领口，发狠地想把那柄燃烧着的剑捅进恶魔的肋骨。这怎么会？Joe感到恐惧，面前的天使力道大的惊人。他不得不用双手吃力地握住剑身来改变下落的轨迹，火焰灼伤割破了他的双手，血液与皮肉黏刻在剑身上发出刺耳的尖啸声。
匆匆赶到的Pete用双臂扣紧了堕天使的腰部，他努力向后拖拽，而Andy则绕到那个狂暴的家伙身侧，死死拉住他的手臂。但恶魔天性好斗，这样的行为同样激怒了Joe，他攥着剑身的双手发狠般地用力——这份疼痛是他力量的源泉。
Pete和Andy终于分开了他们，只是那柄长剑留在了Joe的手中。Patrick疼的蜷成一团，他无声地吼叫着，双臂交叠与胸前，右手断腕处的血液自若隐若现的骨骼边缘溢出，沿着臂膀以可怖的速度爬行着，落入地面，消失不见。他因疼痛而瞪大双眼，但那其中掺杂着些许怨恨，他盯紧着不远处的，他的猎物。Joe仰躺在地面夸张地喘着气，伤痕累累的恶魔没剩下太多力气，他把剑丢在自己身侧，瞥了一眼自己焦黑臃烂的手指。但他没将那柄残剑丢的再远些——这显然是个致命错误。谁都没想到剧痛中的Patrick再度冲了回去，可翅膀折断的Joe只能慌张地起身，但比起Patrick他还是慢了一步，堕天使抓起那把翻滚着火焰的剑，重重的捅进恶魔的胸口，刺穿了他的骨骼，碾碎了他的脏器，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白烟，灵魂脱壳般消失不见。
可恶魔哪有什么灵魂呢。
Andy从未见过Patrick对杀戮的渴望，他的脸上是一种惊恐与绝望掺杂在一起的样子。浓烈的血腥气味窜进Pete的鼻腔，熏得他近乎落泪。某种不知名的疼痛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着，可他只是呆愣愣的立在原地。这一切从开始就已经足够痛了，他没想到，痛楚还能不可思议的一点一点的增加。
Patrick像是刚从窒息的边缘攀回，他拔下那柄剑并握在手中握紧，胸膛剧烈起伏，他正急促地摄入空气。直到那种金色逐渐从他的虹膜上褪去，他才被手中灼人的温度惊到。他丢下长剑，却瞥到了一旁Joe的尸体，他的翅膀没精打采地平铺在地上，而眼睛直直地望向天空。他愕然环顾四周，可始作俑者再无他人。Patrick不敢去看Pete，他想跪下哀求原谅，可惊慌卡紧了他的喉咙，使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悲鸣。他的眼球都随着微微凸出而震颤，那层浸满了泪水的薄膜包裹着更多组织，颤抖着将液体推出眼眶。他就像团易碎的泡沫，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在那一片荒芜贫瘠之上，还尚且残存着最后三个生命体。
他们共同品尝甚于蚀骨的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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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黑暗之母马布卡：源自一个三番五次吓到我的横版恐怖解谜《弗兰的悲惨之旅》。超级好玩，就是画风有点写实，还超级血腥超级黑暗。x
碎碎念时间！
TT不得不给我的娇娇宝贝发了便当，真的是，越写越觉得自己话唠，怎么扯的这是…本来还询问并打算用几个spn里的设定，像是天使恶魔都一刀死的“天使之刃”，以及用点燃的圣油困住天使什么的…当然这些都曾是我的理想剧情。后来，后来因为懒x就都让我扔垃圾桶里了。
本来给老皮和舅写了蛮多玩笑话，后来觉得背景明明很压抑就都删掉了，对，连带删掉的还有很多Peterick唧唧我我的场景，还有踩恶魔尾巴尖的场景[。]
但…谢谢您能看完！还支持了我们这群酷哥的联文活动(不是
别枪杀我，别枪杀我…我只是条咸鱼……